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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优等生顾南生的道貌岸然日常]
坐车返校大概需要三十多分钟，有缓过劲来的同班同学激动地来找顾南生聊天，他们叽叽喳喳地挤在最后一排，身体努力地前倾扒着顾南生的座椅靠背，凑近了兴奋地问他关于做大艺术家“助理”的细节。
“艺术展的助理要做些什么啊？”“好玩吗？有意思吗？”“我们一直没有看到你，你是在别的地方看展了吗？”“艺术家们肯定很有意思吧！”“就是就是，你肯定遇到不少着名的艺术家吧？你有要签名吗”
乱七八糟的一通问题，后半截车厢里没睡着的人都看过来了，显然高中生们对于这个奇遇十分感兴趣。
目光汇拢在顾南生的脸上，不是没有被这么高度关注过，只是他们的热情实在是来的太不是时候。
一向沉着冷静的顾南生白生生的小脸上有些红，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他不由自主地把求助的眼光投向了同桌，因为不适，他嗫嗫喏喏地一一回答着那些疑惑:“……就帮着组织展览而已……摆摆展品什么的，挺……挺有意思的……没有签名……不太好意思要……”
饶有兴致地看着顾南生一本正经地和同学们聊天，同桌在不太摆得开自己大长腿的座位上还坚持别扭地翘着二郎腿，廉价大巴的座位上空间实在是太狭窄了，他翘起那条腿直接伸到顾南生腿上。他的跑鞋靠在顾南生的膝盖上。
不相熟的人之间不管认识多久了都会有一个不自觉的安全距离，而顾南生和他之间显然没有。
大巴过减速带，司机似乎脾气不是特别好，车开的很彪，整个大巴腾地一下晃了晃，顾南生身体狠狠晃动了一下，他的脸红红白白，似乎串珠对他的影响不小。
掐着顾南生的腰把他扶稳，同桌弯腰侧过来骂骂咧咧地给他系上安全带:“妈逼会不会开车，老子他妈都要被甩出去了。”
被按在座椅上，顾南生清楚地感觉到随着同桌的发力自己的屁股吃那串珠吃得更深了，串珠在肠子里滑动，肛口被大又滑又圆的大珠子撑得又满又涨。他有些敷衍的回答忽然拐了个弯:“……不认识，只是见过而已……嗯~”带着上翘的调调。
那声呻吟实在是叫纯洁的同学们担心，纷纷询问顾南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顾南生有苦难言，同桌温柔地给他系安全带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凑得那么近以至于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着干净的校服上洗衣液的味道充盈着他的嗅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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